松懈我的教训,这当中因有一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问题,也不便对你们直讲,请付前辈勿要见怪,也不要去追问他们,行吗?”林峰将手中那似注满异样能量的神铁令牌放在付春雷的手中,恳切地道。
付春雷一接令牌,心神立刻一颤,坚决地道:“付某定会依你所托,绝不会有半点相违。”
林峰淡淡地一笑道:“这我就放心了,还请你对他说一声,叫他转告王伯,说这块神铁中的秘密与一种神秘能量有关,只能用心去感,里面似包含了一个广阔无垠的空间,并且似乎有一个人的烙印传了进去,有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在召唤,叫王伯以内心去感悟神铁,或许会有所发现,我也只知道这么多,而且这似乎还有一种镇魔护心的作用,叫他好好运用!”
“我会的!”付春雷慎重地道,同时一震,惊问道:“你说还有一种镇魔护心的作用?”
林峰惊奇地看付春雷一眼,平静地道:“似乎有这么回事,现在回想起来,自从我将这块神铁挂在胸口之时,魔性似乎就要弱一些,虽然仍存魔性,只要不受到外界的刺激,一般不会魔性大发,而且也不那么冲动,在上次我疗伤之时,当功力在胸前结集之时,似有一种神秘力量从神铁上传入我体内,使灵台异常清明,体内的魔气升至胸口便被镇住,反而有被压入丹田的情况。”
“你先别喝酒,让我先来试试!”付春雷面呈喜色地道,说完将令牌向胸口一挂,将神铁贴胸,闭目运气。
众人全都心不在酒菜之上,全都盯着付春雷的神情,林峰却并没有多大兴趣,一心吃着山鸡腿、野兔腿、山笋肉,大口大口地嚼着喂肚子,只是没有喝酒而已。
良久,付春雷在众人目光紧盯之下睁开了眼,面呈欢喜之色道:“我倒是没有像林少侠那般看到广阔的空间,但有一股神秘镇魔护心的力量却不假,而且这似乎是一颗天然的热火之石,其内心所蕴的火气比世间任何火都烈,但却是紧敛于内心,外面只是保持一股很暖的温度,促使人心宁气静,林少侠有救了,
想来真是上天要保住林少侠的命,才会赐这样一块神铁给他。”
“真的可以救林大哥的性命吗?”付洁琼喜极而泣问道。
“傻丫头,我说话也信不过吗?我本来有一种驱火毒之法,但却苦于无法护住林少侠的心脉,到时反而会使心脉**,形成三昧真火,那样就是大罗金仙也回天无力,可是现在有这块神铁之助,可由少侠运功连通神铁中神秘力量,将火毒无限量地转入神铁之中,那样便不会有任何危险了,这块神铁能吸纳多少火毒是没有人能够估算得出来的,更不会有副作用,只是让林少侠多吃一些苦头而已!”付春雷喜得眉毛都拧成一片地笑道。
林峰神情依然很冷淡地一笑道:“就算我的伤好了,却又控制不了魔性,这又如何是好!”
“车到山前必有路,林少侠这之前不也并没能控制魔性吗?然而你所做之事,也不愧为江湖好汉,不是我说,在当今各大门派中能有做到林少侠这样子的人绝不会很多,何况少侠若是伤势不好,如何到西域去求治?听我父亲说,去那里不仅要翻过大雪山,还有很多土族、马贼,那些人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所以你的伤必须治好。”付春雷严肃地道。
“是啊,只要伤势好了,其他一切都很好说!”付洁琼欢喜地应和道。
林峰苦涩地一笑……
林峰的火毒已经完全去尽,惟有体力犹未曾恢复过来,胸口却因贴着神铁令,留下了一个似火烙的红痕。
这一日,絮随风竟然来了,依然扛着大竹篙,带着竹笠,作摆渡的打扮。
林峰很欢喜地迎了出去,却见付洁琼正叽叽喳喳地讲近日所发生的事,只把絮随风听得心惊肉跳,听到最后却终于放声大笑,付春雷走上去一把挽住絮随风的手臂笑问道:“你怎么不顺便带几坛‘不归夜’过来?”
“我老儿可是也没空呀,难不成,让我抱着酒坛子东奔西跑?”絮随风哑然失笑道。
“为什么忙着呢?”付洁琼也若小鸟依人般地挽着絮随风的手娇声道。
“我忙的事情可多着呢,不过,你父女二人最好放规矩一点,不然不知就里的人还会说你们是绑架我这糟老头呢!”
“哈哈,看你这一身打扮,谁都知道你没有油水可捞,谁绑架还要倒赔饭钱,若有人说我们绑架你,就干脆把你送给他们好了。”付春雷不由大笑道。
付洁琼却甩开絮随风的手不依地道:“絮伯伯坏透了。”
“怎么个坏法,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