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装束一模一样,四张冷冰冰的脸。
“连心四剑!”费青天心中一惊道。
“不错,我们便是连心四剑!”那握枪的冷冰冰地应道。
“看来为了请我,劳动了你们很多人哟,似乎太看重我了!”费青天淡然道。
“不,这是我教的习惯,绝对只会将对手看重而不会看轻,所以便有连心四剑相伴,相信费长老会买账,对吗?”黑无常软硬兼施道。
“只怕我老头子有些受不起这么隆重的欢迎仪式!”费青天依然淡淡地答道。
“江湖中,谁不知道你‘岳阳门’中的潘阳新与费青天大名,谁不知你们的斤两,怎会受不起。不过,今日我既然已经来请了,自然不会管你是否受得起,那是一定要去的!”黑无常毫不让步地强硬道。
“你请了我一个人又何用,岳阳门中还有那么多人,何况你们又没有掌门令牌,什么时候掌门之位都轮不到你们,这又是何必呢?”费青天苦笑道。
“这个不是你着急的事,也无须你担心!”白无常不耐烦地道。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这次出来的目的?”费青天又转换话题道。
“哦?你愿意告诉我们吗?”黑无常愣了一愣道。
“但你们得答应这次除了我,不能伤害别的人!”费青天似乎有些委曲求全地道,连在轿子另一头的云大夫也不由得皱眉头。
“你还有谈判的条件吗?”
“哎,费长老毕竟是个英雄,就依你,我们这次不会伤害别人。”黑无常打断白无常的话题。
“那费某就先谢过黑无常老弟了。”费青天一副很谦卑的样子道。
“哈哈!”黑无常不由得一阵得意地笑道:“好说,好说,请费兄快说吧!”
费青天扫了身后众弟子一眼,又看了看轿子一眼,沉声道:“其实我今次出来是为了接一个人,那个人便是你们说死在你们手中的那有掌门令牌的小子,其实他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刚才我们找了一顶卧式大轿来把他抬到本门去!”说到这里,费
青天向轿那边一指道:“这一位便是本门的国手圣医云大夫!”
“啊,那小子还没死?在哪里?”黑无常与白无常立刻惊道。
“你说过不伤他人的!”费青天一副软弱的样子惊道。
黑白无常不由得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但还是耐着性子道:“我是说过不伤你这一队中的其他人,但你这一队之外的人,我却没有这个保证!”
“那掌门令牌可否给我们?”费青天的样子更显得卑下之状。
黑白无常与连心四剑都露出不屑之色,连云大夫都摸不清楚他的意思,心中有气。
黑白无常一阵冷笑,突然一声惊喝道:“老狐狸,原来,你竟用缓兵之计。”
“哈哈!”费青天这才仰天一阵长笑,手中的铁胎弓一张,连珠似地向左边草丛中射出四箭。
“杀!一个不留!”一声低喝从不远处的草丛中传出。
黑白无常脸色大变,云大夫与岳阳门众弟子这才恍然,大弓齐发。
“嗖嗖!”草丛中的“天妖教”弟子刚立起身来,便遭到前后无情的夹攻,未曾立起身的也没有几人能够幸免。
一阵阵惨叫转瞬变成一连串怒喝,黑白无常的脸色更是怪异,两根哭丧棒不住地转动,棒上所缠的麻绳就若一条条活蛇在不住地翻腾。
连心四剑的四柄剑立刻张开了一幕网。
费青天和云大夫一人一杆长枪,以巨木擂钟之势向六人疾冲,口中低喝:“大家跟上!”
“啊!”黑白无常两人同时发出一阵长啸,声音尖厉高昂,若深山晨钟,如海啸山崩。
费青天脸色一变,冲势更急。
连心四剑的剑式一展,正要迎住费青天与云大夫,突然两名刚才握枪的却在此时萎顿了下去,不要说刺出手中的剑,就连站立都没有这个能力。
费青天一阵冷笑,黑白无常与剩下的两人大惊,啸然戛然而止,两根哭丧棒,推出两道若山洪般的劲气,黑白两色虽然结为一团,但依然法度分明,丝毫不乱。
“好!”费青天的长枪就在黑白两色幻影交击之时,吞吐成了千万条狂蛇,枪上的红缨正像他所说的一样,幻成一片红云,使连心四剑、黑白无常根本就看不到枪杆的抖动。
“啊!啊!”连心四剑所剩的二人,心中恨火冲天,根本顾不得问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因为来的人不仅有云大夫的一杆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