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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定邦的脸上闪过一抹艳红,但立刻又化成一缕血丝从嘴角溢出。
“好剑法,果然让林某大开眼界。”林峰由衷地笑道。
“你的剑法也很好,乾坤无极剑法的确是惊世之武学,可惜你并不是道教中人。”宗定邦淡淡地应道。
“为何认为我不是道教之人呢?”林峰笑问道。
“道教的内力以阴柔、浑厚、纯正为主,而林兄的内力却怪异得很,根本不是道教的内力,所以我猜林兄根本就不是道教之人。”宗定邦苦笑道。
“宗兄的眼光不错,我的确不是道教中人,没必要去练什么气,那种想找个老婆都不行的日子也太苦了,何必做什么劳什子道士呢?不知我们这一架要不要打下去呢?”林峰邪邪地笑道。
“你的剑法是怎么学到的?”宗定邦惊疑地问道。
“偷学一两招总可以吧?”林峰毫不避讳地道。
“你可知道偷学别派武功乃是各派之大忌?”宗大怒问道。
和宗大一起的四个人都见到宗定邦嘴角的血迹,少爷受伤,他们怎会不怒,不过没有什么好的借口,他们也不好上去找茬儿,此时听到林峰偷学道家武功,不由得都一副要上前挑衅的模样。
“在我的心中并没有什么大忌、小忌,最忌的只是那些道貌岸然,却坏事做尽了的人。当初那名动天下的神偷门并没有偷学各派的武功,不也是被你们这些所谓正派的人所毁灭,当年飘飘与照天明两位大侠为武林出了这么多力,为各派挡了这么大的灾难,后来怎样?这过河拆桥的卑鄙行为比人家偷学两招武功不是更胜几筹吗!”林峰不屑地斜眼望了望宗大道。
“你,你强词夺理,简直是在找死,看你一脸妖邪之气,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子杀了你。”宗大就像受了伤的野兽一般叫道。
林峰并不动气,只是以一个眼角看着他,以一千分的藐视不屑地道:“凭你们几个,给我提鞋都不配,杀我,你不怕北风闪了舌头?”
宗定邦眉头一皱,也对林峰那股傲气有所不满,不过他似乎有些了解林峰的脾气并没有发作,只是转身向宗大打了个眼色。
“公子,
他也欺人太甚了!”宗大依然不服气地道。
“哼,你想杀人,很好,没有剑,总不行,我便把这剑还给你。”林峰不屑地一抖手中的剑,以剑柄向宗大回撞过去。
剑在空中一直都没有改变目标,只是在空中的速度忽快忽慢,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操纵着这柄剑。
这一柄剑的剑柄似乎随着宗大的身形晃动而改变方向,死死地对着宗大。
宗大额上汗水流出,很多人的脸色都大变,这是什么手法?
“追风逐月!”惊呼的人是絮随风。
林峰回头向絮随风淡淡地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道:“絮前辈果然见多识广。”
絮随风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在林峰这一说之后,又展现出了一丝苦笑。
宗定邦毕竟是大家子弟,对这些武林中很著名的武功,都几乎听说过,在老一辈所说到的武林典故中,当然也知道“回风堂”这个名称,更听到过很多对这一式“追风逐月”的手法称赞的话语,而此时,这几乎失传的手法又重现在林峰的身上,怎叫他不惊异莫名?同时对林峰的身份更感莫测高深。
宗定邦不得不出手,他知道宗大定是避不过这一击。
剑若张牙舞爪的狂龙向那柄剑吞噬而去,但那柄剑却像是活物,随风而动,只有那剑柄的方向不改,竟若游鱼一般从宗定帮的剑底滑了过去。
“呀!”宗大大叫一声,右掌就像是一只铁板向剑柄击去。
“嘭!”掌与剑柄击实,但剑也在此时调转过来,剑尖“哧”的一声从宗大的左肋穿过,但这力道似乎算得很准,只不过是将宗大的衣服给割开,并未伤及皮肉,但这足够让所有人都捏一把冷汗,宗大更是一身冷汗。
“还要杀我吗?”林峰总是傲气十足,根本就不把宗大放在眼里,似是调侃地道。
宗大拾起地上的剑,再也不说一句话,只是望了望宗定邦,然后便低下了头。
“林兄武功之高,的确让宗某佩服,今日宗某受教了,他日若有缘至武汉,望林兄能到汉阳万宗堂来做客,我将欢迎之至。”宗定邦诚恳地道。
“哈哈……做客,我看免了算啦,我这人从来是做不了客,若宗兄有心,他日又有缘的话,在什么地方遇到我,请我喝几杯酒就已经很好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