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组织想强大起来都不可能,如没有了这几个条件,我就是神仙也没用。”林峰说到最后语气不住地加重。
“那怎么办?”想到若百家会真的强大起来,这“天蓬客栈”可以到附近各镇去开分客栈,到那时候,谁敢不给面子光顾?因此老张已经迫不及待地问道。
“百家会平常有事是谁负责联系?”林峰神色平静地问道,那种邪异之气竟被这严肃的表情所掩盖。
“是由胖子带头,一般在李屠家里聚会,平日很少相聚,这两年已经没有相聚过了。”老张有点忧色地道。
“哦,那就是说胖子便是百家会的***啦?”林峰问道。
“我们百家会没有规定谁是***,只要一有事,我们便找几个人商量,在会中我与胖子、李屠、王伯、花天几个人分量比较重一些而已,平时说的话还有人听。”老张解释道。
“依你看,你们当中谁做会主好呢?”林峰毫不在意地问道。
“嘿嘿,这个嘛!叫我怎么说呢?我这个人有自知之明,叫我做会主,肯定是不行,人人都知道我是做生意的,只会打算盘,而李屠与花天肯定也是不行啦,前者只知道杀猪、打架,叫他去管人,只会越管越糟,后者只会去别的镇上偷那些还算值钱的玩意儿,把附近几个镇上的几个大户都得罪得差不多了,若让他当会主,也许会使镇内人心服,可是很难向外发展,最理想的人本来是胖子还有王伯,可是胖子这人生性懒惰,不爱理俗务,若春花不去打理‘锦绣坊’,恐怕‘锦绣坊’早就关门大吉了,所以他也不适合做会主,王伯他一心钻研他的占卜之术,对世俗早就淡薄得不愿去理,叫他去做会主,当然所有的人都会同意,可是他自己绝不愿意,所以我们的百家会,到今天仍没有什么大起色,人家常家集的‘常青堡’有常元德打理,现在方圆百里都叫得响,唉,这是命!”老张神色间有些沮丧。
“那你们百家会想不想真的强大起来,并向外打出名堂呢?”林峰紧追不舍地问道。
“那当然想,可是想又能如何?人比人气死人,我们被常家集给比下去了,谁都不高兴,但谁叫咱们技不如人?不过常元德为人还很好,对我们百家会还是礼敬有加,不过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没面子,为什么我们不能对人家礼敬有加呢?为什么总要让别人显得高我们一等呢?我们总觉得他们的礼节和尊敬有点像是施舍,因此,很多兄弟都很沮丧,这两年也就没有召开什么**了,人人都提不起劲呀,叫我们向会中的兄弟说些什么呢,年年几句老话,人都听腻了,都有些厌倦了,年年黄豆黄,绿豆绿,比起人家,心都凉了。”老张竟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伤感。
“难道你们就没想过由不是百家会的人来领导百家会?”林峰试着问道。
老张一愣,瞬即明白,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们当然想过,可是这一切都不切合实际,前几年,我们在想,要是由五魁门的门主或是他派的高手来做会主,那可就好了,在镇中,没有谁不知道五魁门的事迹,百年前杜家庄出了杜星那位大圣人,便使杜家庄成为天下人所敬仰的地方,使我们附近数镇连带着也繁华起来,也使人们的生活有了些出路,我祖父也是在那时候开的这家小客栈,后来经过两代人终于发展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而春花她曾爷爷所开的‘锦绣坊’也慢慢地好了
起来,到了春花手中,更是闻名近百里,生意也越做越好,镇中其他各行也发展起来了,所以人们对杜家庄更是仰慕不已,可是那的确是个梦,你们杜家庄进去做个下人都难得很,没有很大的面子还进不去,更不用说去做五魁门的弟子了。我们不是没有想办法,有人曾将镇上的小孩送往杜家庄,可是被杜家庄拒绝,这想起来便让人沮丧,所以说那个想法就像是在做梦,不过自三年前你以杜家庄人的身份来我朱家镇购买东西,那可是近百年来破例第一遭,也让镇中的人激动莫名,你那辆马车第一次驶出朱家镇时的场景我们还清清楚楚地印在心底呢,以前杜家购东西,从来都不来我这个小镇,要么到常家集,要么进武汉城,哪有人愿意光顾我们这小地方,所以我们这里的人都很感激你,真的,你还记得第一次以杜家庄和五魁门中人的身份到我酒店里来买‘不归夜’时的情景吗?那时候,我感动得快要流下眼泪来,终于有五魁门的人来喝我家祖传之法酿出来的‘不归夜’,虽然我总是很自信,我祖传佳酿‘不归夜’是天下好酒中首屈一指的,可是未经英雄口,再好的酒也是没人看得起,我当时真是感激得想把所有的陈年佳酿全都免费送给你,可你却总是推辞。”老张说到这里眼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