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龙佩了,但是他就算能动,也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人而已,和这柄刀似乎并不相配。
“你没资格说这话,你也没资格用这么好的刀,你去死吧!”林峰的声音比北极冰川的玄冰更冰、更冷。没有人想到,一个人的声音居然也可以和冬天比寒冷。
龙佩以那轻盈的刀作劈扫之势,让林峰觉得好笑,不过娄钟与方仪的配合却是很好,一左一右地在龙佩的两侧飞攻林峰,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所以娄钟要抢到这种先机,高手过招只有分毫之差,便足以要一个人的命。
林峰当然也明白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的道理,所以,他并未曾松懈,而是早已出击了,他的每一步,每一脚落地的震响,都是他攻击的方式。
林峰并未为对方的联攻而慌乱,只是从容地从腰间抽出那柄短刃,腿在同时扫出两只板凳向娄钟与方仪撞去,带着一种狂啸,像是暴风在奔袭。
所有的人都有些色变,包括娄钟与方仪,板凳的角度、力度拿捏得十分准确,如此凶猛的力道,娄钟与方仪也不由得退避三分,但若一退开,便成了龙佩孤身作战,那将是有败无胜,甚至会使他致伤或致死,林峰的功力他们两人早就领教过,所以,他们怎能让龙佩涉险,只好运足力气向前进。
林峰的短刃,也是宝物,横横地撞向龙佩,他要一击便使龙佩不死也得脱层皮。
很简单的拖刀式,但在这种拦截的情况下,却是最有效的招式,对于林峰的短刃,用于近身相搏,效果就很好,但如果强行攻击,却不利于短刃发挥作用,于是他打算也去弄一把长剑。
娄钟与方仪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林峰的短刃与龙佩的刀相击,所以他们根本就不顾撞来的板凳。
“啪!砰!”两人一声**,从板凳中穿过,手中的兵器滞了一滞,仍然攻向林峰两肋与下盘,若林峰执意要毁去龙佩的话,他自己也绝避不开这疯狂的攻击。
板凳的碎末横飞,激得到处都是,把那些坐在旁边的酒客惊得离座而起,心里暗骂,不过却也惊骇万分,这样的打斗那种刺激劲,使得每个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上。
林峰的短刃蓦地加速,在众人眼中就像产生了幻觉一般,向龙佩的柳叶刀上击去。
龙佩心头大喜,心想你小子简直是不想活了,我的宝刀不把你连兵器带人划了两半才怪,他一脸得意之色,毫不考虑地向林峰的短刃上迎去。
“叮!呀!”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夹着龙佩的一声**,传了出来。
龙佩的身形被击得在空中倒飞而去,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手臂酸麻不堪,当然,他并不知道林峰只用了三成功力迎他这一刀。
林峰并未有丝毫停滞,脚步一错,向娄钟右边疾跨,手中的短刃斜斜一划,拖起一道亮丽的弧线向娄钟那窄而圆的剑
身上迎去。
方仪的分水刺也不慢丝毫,岂容林峰重施昨日故伎。
娄钟的剑一缩一抖,挽起四朵剑花,在林峰的身前筑起一道花墙。
“好!好哇!”旁边的人禁不住都为这一剑叫好,不过,这一剑的确是好,甚至连林峰都这么认为,但他却浑然不惧,依然向娄钟的右方踏去。
方仪的分水刺一先一后地来个“拨云刺月”,眼看就要刺中林峰,可林峰却蓦地加速,以分毫之差让方仪刺了个空,他则已与娄钟的剑相交。
“叮!”林峰的身子被迫斜退,刚才他连环出击已使功力分散,被娄钟这一击击退,娄钟也好不了多少,手中的窄剑居然被割开一道小口,手臂酸麻异常,一下子猛地退到龙佩的身边。
方仪一招击空斜步一错,至娄钟右方,手中的分水刺幻出两轮圆形的劲气,向林峰撞去,娄钟虽然手臂酸麻,其脚步依然毫不放松,追至方仪的左边出击,当然相差了一线。
林峰**一声,一脚挑起一条板凳,竟当一条长棍以横扫千钧之势向方仪扫到,气势之威猛使四壁火炉的火光一暗,旋出一道狂澜,使周围围观的人全都吓得远远地避开。
“喳,喳……”林峰的步子故意加沉,使其气势不住地增加。
方仪与娄钟没想到林峰居然来这么一招,本以为林峰那短刃不利攻击,才把先机全都握在手中,步步紧逼,可这一下,似乎局面完全改了,林峰那骇人的功力将这木凳使得简直如大铁柱一般,凳未至风先至,有一种欲割衣而入之感,劲气让人有点呼吸困难。
方仪的分水刺本是比较小巧的东西,如何敢与这木凳相击,而这条木凳的轨迹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