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妲己笑时风情万种,怒时杀气汹汹的样
子,这时居然见到她惊恐万分、梨花带雨之态,不由大感诧异,而且妲己不时发出的尖叫声,更是令他头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再一瞥见**之身被破才会有的点点腥红,心中不由疑惑万分:“妲己一早就成为纣王宠妃,才使纣王荒淫无度,听任她的魅惑……但眼前女子却仍然是**之身,她难道不是妖狐妲己,可谁又会出现在这‘九阴幽穴’中呢?”
听着妲己的哭泣声,耀阳不由心烦气燥,干脆装出一副恶恨恨的样子,问道:“说,你究竟是谁?”
妲己被耀阳凶狠的样子吓了一跳,只有战战兢兢地道:“我……我是冀州侯苏护之女苏妲己,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谁?”
耀阳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来不像在撒谎,便忖道:“难道她真的不是九尾妖狐?”当下便收起一脸凶相,脱下外衣给她披上,柔声道:“你别怕,也不要乱动!为了证实你的身份,我要验正一番,不过,你放心,这时没有危险的!”
妲己看着脸色忽然变得和气的耀阳,脸上还是有些惊恐不安,但也只能委屈地点了点头。
耀阳轻轻握起妲己的纤纤玉手,妲己不由脸上闪过一阵绯红,耀阳看着她娇羞万分的样子,心头不由一荡,连忙镇定心神,运转体内的元能自妲己腕脉上透过,去试探她体内到底有无妖能,谁知一经试探,这个妲己的体内果然毫无半丝妖能。
耀**本不明白妖灵寄居人体的奥妙,心中不禁大是疑惑,忖道:“眼前之人如果真的是冀州侯苏护之女妲己,而不是那九尾妖狐,那么她被妖狐占据肉身这么久,元神为何会丝毫无损,而且还能再次苏醒过来呢?”他转念又忖道,“妖狐如果得知归己苏醒,不知会怎么样?”
耀阳想到这里,猛地心中一动,禁不住大叫一声,暗道:“惨了,惨了!妲己既然现在已经是常人,那刚才自己对她所做一切,岂不是犯下大错了?”他看着妲己惊慌无助的神情,心中愧疚难当,不由冷汗潸然而下,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间情欲大发做出这种事情,正在他万分悔恨之际,心中神思猛地一动,已然有所感应,不由怒喝一声。
妲己怯生生地看着他,被他这一声大喝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耀阳已经化成一阵清风,径直往九阴幽穴外遁去不见。
倚弦想到飘渺中婥婥与姮姮的逝去,心下顿觉古怪滑稽,对这一切他难以相信,又觉得心头万般滋味浮荡翻涌,好不难受,呆呆站了半晌,倚弦猛然仰天长呼道:“我究竟是谁!”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就是你,难道还会是别人不成?”
倚弦闻言愕然回头,却见是变得一本正经的土行孙。看他这个样子,倚弦吃了一惊,一向吊儿郎当的土行孙忽然变得这样严肃,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倚弦怎么也不会相信。
土行孙看了倚弦一眼,黯然道:“你这点小事有什么好烦恼的呢?你应该知道我的遭遇有多惨?”
倚弦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听他继续讲下去。
土行孙长吁短叹道:“自从我懂事以来,就因为长得矮小而倍受欺凌,从来没有被好好当人看,除了爷爷外,没有什么亲人可以依靠,现在连爷爷也死了……”
倚弦看他真的伤心,便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
土行孙苦笑着将自身的悲惨往事一一说出,的确有些伤心凄惨的往事。
倚弦自是安慰了他几句,土行孙最后又叹道:“你别看我平日浑浑噩噩、插科打诨,其实我也是没办法。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也想做点正经事情出来,但谁让我真的没有本事,只能寄苦为乐,否则整天想着自己无能,岂不是比什么都痛苦吗?”
倚弦没想到土行孙放纵最心底的欲望唤来颓废的满足,原来也是他在抗争不公平命途的方法。倚弦顿感愕然,震惊之余对土行孙也开始另眼相看:“你要有信心,为身为有炎氏一族的一份子争口气,这样的话,你爷爷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凭我?”土行孙自嘲道,“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做大事的人,更何况你也听我爷爷说了,我们一族男丁的本命元根被禁,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的作为。”
“那就未必了,你知不知道——”倚弦语气一顿,缓缓道,“我碰到你姐姐素柔了,而且她已经从圣元本草经中揣摩出如何解除本命元根禁制的方法!”
土行孙一听,大喜过望道:“你见过素柔姐了?她在哪里,是不是还在离垢城?我要去见到她,自从爷爷告诉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