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喘了几口粗气,忙答道:“他们现在就在陈塘关五里以外的九湾河边!”
虬角男子冷哼一声,整理好衣装,客客气气对妖媚女子道:“娘娘,我还有要事要办,怕是要先行一步,你我约定依旧,留待改日再叙吧!”
被称为石矶的妖媚女子风情万种地展颜一笑,大
有深意地说道:“敖丙啊敖丙,亏你还是龙族三太子,竟被小小蚌灵族一个小妖女迷成这样。不如让我给你提个醒,你可知道夜叉口中所述那个陈塘关李靖的儿子哪吒,真正身份是何方神圣吗?”
耀阳与倚弦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这虬角男子竟是传说中的龙族三太子,禁不住都吃了一惊,同时又都相视而笑,想起朝歌费仲的儿子一贯卑劣**的行径,均在心中生出一个疑问,是不是有权有势的环境都会有类似的败家子存在呢?
龙三太子敖丙听石矶这样一说,嗤之以鼻道:“神魔玄妖四宗的高手,少有几个是我敖丙看在眼里的,更遑论一个小小陈塘关总兵的儿子!”
“冤孽啊!”石矶摇头讥笑道,“我倒想问问你,自从你被你父王册封为太子,一直到今天,生平最为记恨的人是谁?”
敖丙心头一震,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以及似乎随时可以夺眶而出的妒火,一字一顿地咬牙说道:“你是说,那个叫哪吒的小子,是一千多年前天庭神帅之一——灵珠子的托世肉身?”
石矶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道:“我原本也是不知,只是听说这小子从娘胎中生下来的时候,竟非是寻常肉体凡胎,而是一个浑圆珠球,劈开一看才知是一健壮男婴,而后乾元山的太乙便收他做了徒弟,太上老君更亲自授他北明元宗三大护法秘宝之一的‘乾坤圈’,可见此子身份大有来历。”
石矶瞄了一眼敖丙,嘴角荡起一丝觉察不出的笑意,继续道:“由此惹得我好奇心大动,开始着手查探他的底细。直到我得知当年因延误军机被贬九重天的神帅——灵珠子的金身便藏匿在金光洞中,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哪吒正是那灵珠子的托世!”
“难怪那个贱人肯跟他混在一起,原来如此!”龙三太子冷哼数声,全身激发出凛冽元能劲气,面色变得更加狰狞,仰天狂笑道:“哈……好你个灵珠子?你怎么好像生生世世都是来与我抢女人似的。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上一世我能整得你被贬九重天,这一世我一样能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语罢,敖丙一脚踹开身下的巡海夜叉,再也不看石矶一眼,大笑着傲然行出门去。巡海夜叉草草朝石矶微一揖身,便跟随主人身后出门而去。
石矶见敖丙他们走远,才不急不缓地拍拍身际沾染的尘土,慢条斯理地将袖袍一挥,顿时间,殿内所有一切都变了模样,高台罗帐不翼而飞,先前的整洁大殿尽转成破旧不堪的尘土污垢。
她双手玉指轻掐,似是盘算良久后,胸有成竹地桀桀怪笑数声。
耀阳与倚弦只觉心中一寒,但见那如花笑靥此刻变得格外狰狞可怖,尤其眼神中更投射出冰冷死沉的异芒,仿佛全无感情的石头一般让两人心生惧意,哪敢再多留半刻,但又怕被对方看破行藏,只能缩在石柱后面,不敢稍有异动。
直到石矶转身遁去好半晌之后,兄弟俩才敢鬼鬼祟祟地走出庙殿。
重见天日,耀阳拍了拍胸口,放松地舒了一口气,道:“我眼下有个提议,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不如我们去九湾河看看热闹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前倒霉惯了的原因,我很想见见那个倒霉的家伙!”
倚弦知道他说的是哪吒,但说来也奇怪,他心里也很想见见这个被敖丙算计得很惨,但又身世显赫的倒霉少年,于是应道:“好是好,但问题是我们人生地不熟,根本不知道九湾河在哪里?”
耀阳轻松地耸耸肩,神秘一笑道:“跟我走,肯定不会错!”语罢,粗略辨了辨方向,拉起倚弦便朝东面行去。
耀阳领着倚弦一路向东,连走带跑地摸索着行去三四里山路,远远便能够听到哗哗水流声了。登高望去,只见在山林掩映之间,一条宽约数十丈的大河横跨眼前,一路向东奔流而去。
倚弦惊异非常地望着大河,不敢相信耀阳就这样轻轻松松地找到了九湾河,纳闷地摇摇头,问道:“小阳,你从庙里面醒过来以后,怎么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竟然连陈塘关的地形都这么清楚?”
耀阳看着倚弦惊诧的样子,捧腹笑了好半晌,才解释道:“这只能怪你平常的注意力太不集中,其实在我们掉出轮回道的山崖上,就可以看到整个陈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