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真对不起。”宇多田恭敬地说,眼睛不太敢直视对面留着黑色碎发的男人。
无所谓。你逮捕她之后,她有没有表现出极度焦虑或者出现情绪激动,完全不受控的时候?”
这个……倒没有,不过被抓的时候她揍了一位警察一拳,但也很快冷静了下来,再之后就一直消极应对,连眼皮都懒得抬。”
黑发男人十分感兴趣地往前凑了凑,两只胳膊支在吧台上:这可真是有趣,她还真的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啊。我一直观察到现在,从那个山庄出来而没有发狂的,只有她了。何止是不发狂,就算被qiángbào浑身是伤,也只是抽抽涕涕地找医生治疗,然后像土拨鼠一样躲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激进的行为,这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