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系在脖子上。
没多久他就离开了,在下午两点不到的时候。他应该不是去波洛,看样子像是执行组织的任务。
我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奇怪的是,上次来还浑身不自在,任何一个让我联想起那件事的东西都令我不忍直视,可现在,我居然能坦然地躺在这个沙发上,哈罗蜷在我的肚子下,跟我一起盯着电视屏幕里的搞笑综艺节目。
很快我在电视的催眠下打了个盹,睁开眼时已经五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