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乌丸集团的什么人吧?我透过后视镜瞄了他一眼,他正在摆弄手机,过分乌黑的细碎短发衬得脸色越发苍白。
其实他的面相相当年轻,说二十三四岁也有人信,可不知为什么我一开始就认定他三十出头,可能是他的神态、气质比较老成,而他也自称是大学老师,显然我的判断没有错。
你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里做什么呢?”我问道。
实地考察,顺便捎点东西。”他放下手机,揉了揉眼睛,看着我的后脑勺说:同院的老师前段时间在维也纳旅游认识了田宫夫妇,他们很投缘,正好知道我这周末要到郊区考察风向,就托我把他们游玩时录的CD捎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