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额头上浮现几滴汗珠,一直捂得严严实实的外套都被敞开。
就连一向最怕冷的日野彩香都变成这样,更不要说其他人。
剑客脱去了外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背心。
背心下,呈现出强健的肌肉,以及大大小小的伤痕。
有些伤口,即便痊愈看起来仍显得分外狰狞。
用“身经百战”来形容这位剑客,一点都不过分。
神田雪绘也是把厚厚的羽绒服丢弃,露出其中穿着贴身作战制服的娇躯但果然,就算身高增长了几厘米,平坦这一点还是很难改变的。
反观青野,倒是和没事人似的,一滴汗也没有出。
半神之躯带来的,是极其强大的适应能力,他的身躯甚至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细微的进化,例如改善体温调节的器官和激素,借此来适应环境。 此时这里的气温,估计已经有三十多度。
通道那头明亮光线的来源,恐怕也只会是
占卜家占卜中得出的岩浆
他们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抵达了隧道的尽头,向外走去。
“嘶”
青野在床上睁开双眼,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
他捂着脑袋坐了起来,眼神稍微有点茫然。
用了两三秒的时间,青野确认他正处在自己的卧室里。
身边全是熟悉的事物,没有一丝不对劲的痕迹。
“头有点疼”
青野按了一下太阳穴,企图用这种方式缓解脑海里的钝痛。
简直像是被重物狠狠的撞击过,像敲钟那样不断震荡。
“好奇怪。”
随着钝痛的缓解,青野摸着下巴感到疑惑,他已经很久没有头痛过了,感冒发生这种症状更是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
“刚才,那是梦”
靠在床背上,青野努力回忆着。
只能大约的记起他做了一个挺长的梦,先是去找人占卜什么东西,然后去了某一座山的山里,好像挖得很深很深,都挖到岩浆里去了
就是在掉进岩浆的时候,自己这才从梦中惊醒,起来就觉得头很疼。
别的什么细节,都忘得差不多了。
“真是个奇怪的梦啊”
青野无语感慨一句。
哪有人会平白无故跑到岩浆里去呢
但话说回来,梦境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不讲道理、不讲逻辑的,发生再奇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至于记不住梦里的细节,就更正常了。
“青野君,吃早饭啦”
房门外的楼下,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
洗漱外加解决了生理需求后,青野坐在餐桌上,老实的等着神田雪绘把菜品准备好。
现在青野和神田雪绘定下了规矩,一个星期里,一的饭菜由青野来准备,二四六则是交给神田雪绘,至于周末则是看心情,谁心情好谁来做。
“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迟呀”
神田雪绘坐在青野对面,在开饭前好奇问道。
“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已。”
“咦做梦”
谁知道,在听了这话后,小姑娘则是相当诧异的问。
“原来青野你也会做梦的吗”
青野暂时一滞,随后果断回答道。
“当然会。”
“你把我当成什么东西了啊”
他心情颇为无语。
“反正,是个挺奇怪的梦,我刚才头还疼了一会儿。”
说来奇怪,躺在床上时,青野还觉得有些头疼,但是起床以后痛感很快就消除了。
“哦,原来这样。”
小姑娘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而是夹起菜放到了青野的碗里。
“来,快尝尝我的手艺。”
青野稍微有点疑惑原来的雪绘对我,有这么亲近吗
只是这疑惑很快就消失不见,找不到一点踪影。
“对了,今天可是雨宫前辈开演唱会的日子呢,青野君说好了,要和我一起去的吧”
吃完一顿丰盛的早饭后,神田雪绘插着腰说道。
“嗯演唱会”
青野表情呆滞几秒。
“青野君,你该不会忘了吧”
一米五三的娇小少女,鼓着脸,像是只发飙的小仓鼠,狐疑的问道。
显而易见,要是从青野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