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邹玉明的身上。

真言符之前林东在人工湖女尸案，审讯犯罪嫌疑人的时候，是用过的。还有，在他曾经的女同事宋晓晓以及那个卫家二少爷卫闯身上，也用过。

效果不俗。

真言符落到邹玉明的身上，邹玉明的眼神都变得有那么一丝迷惘了，不过他的状态还是之前的状态，看不出太多的变化。

“我问你，这个月，7日晚上九点钟，你在做什么？”王教授肃声问道。

7日晚上九点钟，乃是死者赖小民的死亡时间。

根据死者的尸僵和视网膜的浑浊程度，以及一系列的法医手段，迁县公安局的法医已经确认了死者赖小民的死亡时间。

沉思两秒钟，邹玉明木讷讷的说道：“我那时候在家，我记得我老婆让我洗衣服，我怕我老婆生气，又和我吵架，所以我只好去洗那些臭衣服臭袜子，还有我老婆的内裤。”

这个回答和之前邹玉明的回答，差不多。只是说，邹玉明这次说得非常详细，而且连洗内裤的事都说出来了。可见他在他们家的地位，并不高，还是个耙耳朵。

“你确定吗？”

“我确定。”邹玉明回答道。

王教授沉思了一下，又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包括邹玉明和赖可欣的父亲感情如何，以及赖可欣和赖小民父女两个的关系怎么样。

还问邹玉明，赖小民有没有什么古怪的行为之类的。

包括喜欢穿女人衣裙这种癖好。

从邹玉明的回答来看，林东已然判断出，他不是害死赖小民的凶手。毕竟真言符的作用是做不了假的。

而邹玉明对赖小民男扮女装，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这事他之前并不知道。

十分钟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眼瞅着王教授没问出什么来，林东跟着着急起来，就说道：“教授，我还有几个疑问，想问问邹玉明。”

“哦？”王教授回头看了林东一眼，不知道林东想问什么问题，他说道，“没事，你问吧小东。”

林东点点头，就走到了邹玉明的身前，迅速又直接的问道：“赖小民是不是你杀的？”

现在有真言符在，没必要浪费时间。

“不是。”

邹玉明很肯定的回答。

“那是不是你妻子赖可欣杀害的赖小民？”

“不是。”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害死的赖小民？”

“不知道。”

连续问了三个问题，林东就停了下来。

抬头看王教授和叶秋雯的时候，二人全都眼神怪异的看着林东。

是不是有点太直接了？